W

這幾天都在電視、電腦、小說的陪伴中度日，頹唐非常。
提不起勁做事，都在找些甚麼事虛耗時間。

昨天碰到W，冷戰後總覺得與他相處感覺異樣。
我曾經努力要修復友誼，他現今也在努力。只是，介蒂已有。
可能只是我放不下/小氣。
或許，有時，時間真正重要。
我著緊時，你一聲不響；待你希望重修，我卻已經放棄。

其實我們從沒有吵架沒有張牙舞爪沒有出口傷人，但就是感覺到有些事情已經變質了。
現今大家都裝沒事人樣，照樣談笑，但(也許)再難回到從前那樣了。             (？)

他問：為何你不去義教了？
我說：因為6月3要做手術。
他說：我來探你好不好？
我說：不用了。恐怕到時我蓬頭散髮面泛油光見不得人。
           再講，那時傷口痛大概我不會想說話。
他說：住院很悶，還是讓我來陪你。
我說：好吧。如果你堅持。

朋友，你的關懷我收到。
但其實，只要讓我自己一個靜靜休養就好。
我怕煞那種相處的尷尬。
現在也無不好，見到面問聲好，一切關愛放在心。
毋須一定回到以往的親密。

然後我問Mink：如果你是我，你會不會想人探你？
Mink答：當然。何不？
我說：因為到時蓬頭散髮樣衰得很。
Mink說：如果真熟就不會介意。難道你想人不揪不採由你死才開心？
我靜默了。
也許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又或是，因為我們已不熟‥‥‥)




早逝的生命，凝結燦爛的花火。

(舊文) 月影迷思

我穿著薄薄的外衣，在長長的人行路上，走著。夜－－涼如水。微風，濺起細碎的水花，噴得我滿身滿臉。入冬了。身旁路人匆匆而過，踏著不同的節拍，以相近的舞步，跳著同一支都會舞曲。


我任疲憊的身子拉著走，雙眼乾澀。眨一眨眼，眼前幢幢鬼影，一縷縷似人非人的影子晃動著，一個個緊抱著沉沉重擔；再眨一眨眼，一尊尊面容相近的石人迎面而來，神情帶半點迷濛，幾分淡漠。它們如櫥窗的人偶般精緻，悅目。唯一瑕疵是－－欠缺靈魂？


我大概是累了，腦子昏沉沉的，淨見到奇異怪像。我狠狠地眨了眨眼，眼前高樓林立。總算，返回原來的世界。抬望天際，星月暗淡，被一片片斑斑落落的灰漆封著。我淡漠地注視那片斑駁，覺得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事。


低頭，想起這數年的思想轉變，想到自身的矛盾和掙扎。我得到了，也失去了嗎？我不知道。只是，匆匆忙忙日復一日，生活總是缺了甚麼重要的養分。


日子有功，眼眸的光彩愈漸暗淡昏黃；頭愈漸低垂，肩愈漸陷塌；多了掛慮愁煩，嫉妒怨憤。

人，有點迷失了... ...

(舊文) 站在回憶的門口

靜……鋪天蓋地的靜。我在渺無人煙的長街上緩緩走著，滿眼都是肅然的寂靜。長街的盡頭黑洞洞的，輕煙繞纏，是盤古初開的混沌。街中點點的路燈發出昏黑暗黃的光，掙扎著，顫抖著，將滅未盡，吃力地要領我走向半掩的回憶之門。


靜默間，冷不防起了一陣沙沙的風聲。風驚醒了沉睡的嫰葉，與捲起的微塵一同飛進了回憶的門縫。我瞇著眼，呆呆的凝視前方，回憶之門微光閃動，隱隱約約細細碎碎的，卻刺痛了我的眼。


我拉緊外衣，加快步速，深恐被吸到門內，再難脫身。是誰說的？「回憶是食人的惡獸，愈是逃避，愈會鍥而不捨地追捕，直至你無路可逃。」我知道那扇微黃的門內正藏著這樣的一隻野獸，不耐地待等著它的祭物，恃機而動。我怕！這食人的荒誕世界。我已被白日的苦酒澀得半死，難道還要忍受回憶引起的錐心之痛？不！我不允許。只是……只是經過整日的勞苦折磨，我還有多少餘力抵抗回憶的引力？


風愈來愈大了，似要助回憶的引力一臂之力。我縮了縮肩，奮力抵抗，卻離那光愈來愈近。拉扯之間，冷風已把門吹開了。微光化作一道強光，刺得我睜不開眼。雙眼受不了這種粗暴對待，竟私自淌下淚來。先是怯怯的一滴滴滾下眼眶，然後大著胆化成一串串雨絲融入地土。


即使只是站在門邊，我彷彿已被門後的食人獸咬得支離破碎。即使雙目緊閉，我仍可從那獸通紅的眼中看見自身的殘缺。又來了，腦海又浮出那些血肉撕裂的模糊人體。這是個食人的世界，養育出一個個破碎的靈魂，以致可愛的幼兒長成殺人如麻的惡獸。


是誰的錯？不，不是我！那不是我的孩子，我天真善良的孩子。「你親眼所見的。一具具變形的屍首，一灘灘刺眼的紅漆，一個擰笑的兇手。你敢說這都是假的？」耳邊響起那惡獸的低語，一陣陣麻感從脊樑直沖腦根，我在寒風中昏睡了過去。


良久……我被一陣冷風吹醒，惘然看著面前熟悉的朱漆大門。到家了……

遊大澳

和朋友坐巴士入大澳, 沿途曲折路難走, 頭昏腦脹想作嘔.
下車時感動非常, 深呼吸狠狠吸入一口氣, 總算又活過來了.　

天陰無雨風涼微冷.
無計劃四周閒逛遊走, 邊走邊吃邊笑邊拍照.

鳳凰木, 多美的名字.
展翅怒放的鳳凰.

坐小艇遊了一周, 預期般沒有看到海豚, 但海風迎面感覺良好.

大澳沒有想像中大, 走了一圈就有歸意.
本來打算乘船回歸, 但船要等兩小時才有, 只好準備話梅, 不甘不願
地上車.

下車了到站了累了, 但先要談好 (Group) Freelance Work 才能歸家.
回家了, 整理資料; 打好了, 傳送.
一日了.

最近 ...

難以入眠，或者也可以說捨不得睡。
夜靜，有股啜人的魔力。

Morcheeba 是新發現的歌手，聲音輕柔中帶點磁性，很適合晚上聽。





Tristan Prettyman 和 Jason Mraz 合唱的 Shy that way 都很討喜。



中午雨很大，牛仔褲沾水黏著小腿不放。
我專注凝望落下的雨絲，觸到地上變成碎裂、四散的星星。
濺出大大小小的水灘，畫上一圈一圈的旋渦。
精靈在旋渦中心大口吸氣，把悶氣都吸光。

所以雨後的空氣特別清淨。

P.S. 收到 K.F. 您的電郵我開心了好一陣子。

<童謠追魂曲>

晚上跟 Ruby 在屯門大會堂文娛廳看7A班戲劇組的《童謠追魂曲》。
有點駭到, 但實在好看。

一進場就聽到故事中的那首童謠, 輕柔又帶點不寒而慄。
場景仿傚 <最後晚餐> , 台中央放置一張大餐桌, 象徵人面對死亡的過程、反思。
背景的十個石膏人像代表當中將死的十個人, 每次石像的殞落都表示有人死亡。
石像殞落時而驚天動地, 時而無聲無息, 呼應劇情、震盪人心。
佈局亦很巧妙, 絲絲入扣, 令你時而驚, 時而喜, 掌控著觀眾的情緒起伏。
我本來是有點睡意的, 但開始不久就完全投入了。
(很討厭, 考試後一直難以入眠。)

結局亦很出人意表。
(當然, 我沒有看 Agatha Christie 的原著版本)


倒想特別提一提扮演「幕後黑手」的紅衣人。
(一襲紅衣穿得好看極了！)
他是我很喜歡的角色。
可能是因為他的瘋狂；
可能是因為他的偏執；
可能是因為他的聰明；
也可能, 只因他紅衣穿得好看。


題外話：
大概是身旁某位噴了香水，微甜的香水一直刺激著嗅覺。
香味融到記憶裡，以後聞到應該會有淡淡的恐怖。





延伸閱讀：

經典重塑《童謠追魂曲》

影子

凡人都有影子, 對吧?
我曾經也有‥‥‥


我的影子陪了我 18 年, 我們一直相處愉快。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是最了解我的人。

不論去那裡、做甚麼, 我們都形影不離；難過、快樂, 我們同悲同喜。
當我不快, 獨個坐在台階上, 靜默無語；他也拉長著臉, 坐在我身後, 默默守護。
當我失意難過, 躲在一角, 覺得遭世界遺忘；他會拉拉我手, 拍拍我頭, 讓我知道一切還好。

當我快樂, 手舞足蹈, 他也隨我起舞, 跳得起勁。

真的, 我們一直相處愉快。

只是‥‥‥

眼見別人的影子五彩繽紛、耀眼奪目, 我開始討厭我黑色的影子。

眼見別人的影子能言會道、辯才無礙, 我開始討厭我沉默的影子。

眼見別人的影子愛恨分明、活潑好動, 我開始討厭我安靜的影子。

我問我的影子, 為何不能像其他影子一樣, 氣質不凡、才華橫溢?

為何不解風情、了無情趣?

他只是回我一個苦笑, 沒有回答。

於是, 我狠狠地拉起我的影子, 把他推進黑暗。

呯！

猛力關上大門, 鎖上鐵鍊。

我知道他怕黑, 他總說黑暗中有股力量會把他吞噬。

我知道, 但我不相信。

最好, 黑暗把你一口吞滅, 好讓我有新的影子。

大刺刺在太陽底下遊走, 腳步輕快。

是有點寂寞、有點不慣, 但又如何？

我太羨慕別人的影子。

我發現自己一天比一天輕, 還以為是太勞累了。

原來, 人是不能離開自己影子的。

放棄自己的影子就等於放棄自己的身份, 這樣的人, 太陽下沒有他的位置。

於是

18 歲那年

我化成了一抹閃爍熣燦、能言會道的影子。

梵高

弟弟的視藝功課是臨摹梵高的<星夜>，突然想起王菀之的<畫意>。



其實我也不是太懂欣賞藝術，只是第一眼見到<星夜>覺得它很有感染力，彷彿有人把童年時對黑夜的幻想形象的表現出來。

真佩服藝術家的想像力。
或許他們就是用奇特風格表現現實的織夢者。



感謝心齋的分享，另一首滿有意思的歌。

詩歌分享

今天團契詩歌分享，下面兩首是我很喜歡的。

試前综合症

快要考試了，但這兩天都沒辦法集中精神溫習，都在想些有的沒的。
我會問：到底自己在幹什麼？

率性而為，也許我會像 Steve Jobs 或 Mark Zuckerberg 般輟學，然後到大學旁聽、自學、看書‥‥‥
可惜我只是個平凡人，需要一張大學文憑為「入場券」。

開始擔心畢業後的路，也在想考試之後的兩件事。
(你說人是不是奇怪，把注意力放在未知的將來，而不是可改變的現在。)

首先是六月初的PSVT小手術。
我在家人面前表現冷靜，心中還是有點怕。
母親是個事無大小，只要牽涉到我們就有點神經緊張的人。
在她面前，還是顯得若無其事比較好。

然後是七月底到溫哥華作暑期交流。
雖說只是個把月的時間，但這是我第一次(一個人)出遠門，心裡還是有點戰兢。
但同時又滿心期待，我甚至盼望會遇到點小麻煩。
在溫室培育下過了二十多年，也是時候看看外面的世界，經歷風雨。(雖然也有點遲。)

想著想著，溫習就不太起勁了。

王劍凡

他是個浪子，背著背包走遍100多個國家— —亞美尼亞、亞塞拜彊、羅馬尼亞‥‥‥
他以赤子之心看世界，擁有多國<小王子>版本；帶著手執橄欖葉的叮噹到戰亂國家，祈願和平‥‥‥
他會多國語言— —中、英、普通話、俄、法、日、意‥‥‥
他，每年到柬埔寨浮村小學義教；
他，是個未能完成碩士學位的博士生。

第一堂課，遲到了。
我施施然踱進課室，向講台方向望了望，心裏不抱期望，想又是一節無聊時間。
咦？這個人怎生如此熟悉？
思緒百轉，哦！黃子華！
難怪如此熟口熟面。
倒不是他們相貌相似，而是舉手投足間予人的感覺：見識廣博、風趣幽默、觀察入微‥‥‥

課後，我立志他的堂，不會再遲到。
他的課，我聽少一秒都不甘。

但我敬愛他，是因他的生活態度，他待人接物的方式，他的人生觀。
這個人，彷彿極理智又極感性。愈接觸得多，愈被他感動。
禁不住上網搜索他的資料。

老師就像<麥田捕手>的「守望者」。
他的學問做得好，人卻一點架子也沒有。
對(大學裡的)權貴，他一點不賣帳，笑罵由人。
對學生，他盡心盡力，像要把一生的知識都教給你。
對清潔嬸嬸，他禮貌周周，唔該前唔好意思後。
有日傍晚，他趕來為我們補課，下課已是近9時，仍留下擦淨白板才離開。(我無意中看到的)
其時已疲憊不堪。

他對學生有期望，有要求，每堂的筆記都厚厚一疊。
他教學生動，教材結合生活，三言兩語就把沉悶複雜的內容解釋得清楚易明。
上課在笑聲中，時間總覺一閃就過。
他因材施教，每次都把我們的功課分門別類整理好，然後一一分析。
他教學，不但教書本的知識，更教做人的道理。

他說：「當不幸或難過降臨，別問why me。
             該去問，why not me。
             懂得這樣想，就會釋懷。」

他說：「其實我沒有甚麼特別，但我勤力。」
所以他很瘦。
我每次都很想跟他說：「老師，不如你多睡片刻，多吃一點？」

(引網路看到的一段)
他說：「喜歡一個人真的不一定要擁有。雖然他本人也認為很老土。
             但想想，宇宙如此廣闊，你卻偏偏遇上一個人願意將他放在心上。
             縱無法緊握他的手，
             你們活在同一片土地，呼吸同樣的空氣，不已是奇跡嗎。
             也許疲倦時你會認為只是自欺。但這世界，本來就不是要風得風的世界。」

老師欣賞 Steve Jobs，感嘆有才華的人都在燃燒自己生命。
其實老師，你又何嘗不是在燃燒自己？
Steve Jobs曾經說：重要的不是決定做甚麽，而是決定不做甚麽。
("The most important decisions you make are not the things you do, but the things you decide not to do.")

沒有做的事定義一個人。

有感現今社會利字當頭，感覺不妥的工作怎樣也不接；
擇善固執 ，情願延誤行程也不放下「買路錢」；
喜愛與學生交流互動，補習社高薪挖角亦不為所動。
或許有人會認為他只是「年少氣盛」，甚或故作清高、不懂變通‥‥‥
我卻以他為榜樣。

他說：如果你選擇堅持，不讓世界同化，就難免覺得孤獨。
有時覺得老師像個皮小孩，有點像金庸筆下的老頑童 。
但老師不老。他有理想，對世界充滿熱情，也不輕易妥協。
他會帶著手執橄欖葉的叮噹到戰亂國家，冀願和平。
而叮噹的表情，是憤怒的— —對戰爭憤怒，對不公之事憤怒。
有時我會擔心，這樣傲然的性格會吃虧。

我慶幸老師是老師。
老師大學畢業後本來不打算繼續唸書，幸好他當時的老師說服了他。

李天命說：
「灑脫者率性，率性不等於任性。
任性見自我中心，自私自利。
率性見赤子之心，一片天機。」
我想真適合形容老師。

明天是最後一堂課。
以後不知道會否再跟老師碰面。


（後記：話說李天命某些言論真是令人很失望，完全不像出自博學之人之口。）

 延伸閱讀：
《交會的所在— —追尋亞美尼亞人的蹤跡》
通識教育模範教學
刻在泥板上的遠古智慧 -- The Epic of Gilgamesh
談學術倫理與論文抄襲
學術論文寫作手冊簡介
網上抄襲的剋星 —　反抄襲網站
要快樂，就要有阿愁

回覆

你喜不喜歡等待？
等待有時是快樂的、唯美的。
但更多時候，是一種折磨。

一直認為回覆別人是禮貌的做法，不論是電郵，電話，還是短訊。(當然，表明找架吵的例外)
人家寫一封信，傳一個電郵都是花了功夫費了勁的。
再忙，也應該讓人知道你收到與否吧？(先不論有否表示感謝、提出具體建議等等‥‥‥)
這叫體貼。
而且回覆方式繁多，又不是一定要用同樣的方法回應，(例如收到電郵可用電話回覆，收到短訊可用電郵回覆等。)
不需花費許多時間、精神、力氣，卻讓人安心，何樂而不為？

其實很多時候，他們也不是存心的，只是覺得沒有必要。
也許，他們認為短回覆不如不回覆；
也許，他們覺得朋友熟不拘禮；
也許，他們只是忘記了要回覆；
也許也許也許‥‥‥
也許一切只是藉口。

回覆真的沒有必要？
如果，
你終於鼓起勇氣向心儀對象表白，卻得不到回覆，你會怎樣？
如果，
你花了一番心血代同伴起草心意咭，卻得不到回覆，你會怎樣？
又如果，
你把嘔心瀝血而成的計劃書交給上司，卻得不到回覆，你會怎樣？

自古「皇帝不急太監急」均是極其惱人。
你又怎知其人重不重視回覆？
將心比心，何苦置人於漫長的等待之中？
即使你不在乎其人，不在乎與之關係，為免他朝君體相同，
還是好好的回一回覆吧。

拉登死了

一開始媽媽跟我說我還不相信。他死了？
我總覺得拉登不會這麼輕易死掉。
雖然Obama公開宣佈，還是有點疑問‥‥‥
真是他本人而不是替身？

看到電視上映著美國人都歡天喜地，感覺有點複雜，
可能是剛剛看<墨攻>的原故。

革離在趙國奴隸放開人質後信守承諾保其平安— —
該人問：「為何不殺我？」
革離反問：「為何人要殺人？」
印象滿深刻的。

於此當然不太適用。
因為拉登是恐怖分子殺人如麻；
因為世界少了拉登會比較和平；
因為拉登不死會有很多人死；
對911死者的親友而言，其人之死是安慰，是公義。

大家絕對有理由高興。

只是，雖然拉登是壞得不能之人，
但當全球都因一個人的死亡而歡呼慶祝，感覺實在有點奇怪。

拉登死了，就代表恐怖活動停止？
阿蓋達揚言有報復行動，在美國不知名地方隱藏核彈‥‥‥
日本福島核漏已經後遺症多多，再來一棵核彈，
地球能承受嗎？
我們‥‥‥能承受嗎？

到底怎樣，才會沒有戰爭？
到底怎樣，才能和平共處？
如果，大家求同存異，可能嗎？

<朝花夕拾>

其實今天是應該先做功課的，但最後也決定讓自己放肆一下。
中午在圖書館借了亦舒的<朝花夕拾>，看得眼淚直冒，幸好家中沒人，否則還真尷尬。
我也很愛媽媽，有時覺得她比我天真純樸，她比我小，比我容易被騙。
媽媽有點神經兮兮，所以迫著我作冷靜理性的那一個。
總不能兩個都一起緊張吧？

和媽媽的感情算不算親厚，我不知道。
小時甚麼都跟她說，與她分享，
後來，慢慢感覺到「代溝」是怎麼一回事，就開始沉默了。
覺得她不了解我，也不容讓她走進內心。
反而她似乎甚麼都跟我說、跟我談。
真的，不應該。
我知道的。
問兩聲意見，說兩句家常話，又能佔多少時間呢？
我知道她寂寞，就是天天在瞎忙。

小時候我是相信愛情的，每天看一兩本愛情小說是例行公事。
到長大一點，就知道兩個人相處從來不易；再好的感情都會有變質的一天。
我願意相信愛情，只是暫時仍未遇上那位可令我相信的人。

晚上自製心意咭，想不到我還餘多少創意，做得(感覺上)反比之後的傳意功課(廣告)好。
其實創作真是件有趣的事——如果不是為做功課而做的話。